Tuesday, April 8

昨晚為著友人的事
今天兩度為著別的事
難過

話早就沒啥新意
這當常常喜樂的人心裡想
這條由A點至B點的路該如何走
當跟祂走這話
我也用來提醒自己
要改動思想回路
叫做每一件以先
WWJD
會否來得太抽象呢
怎麼總是做不來

問題在於這個當字
為何它永遠這麼不中聽
在我這個不中用的腦袋中
每天不斷重複地努力
卻每天不斷重複地忘卻
這個當字
叫我莫想在何任事上自誇
我為甚麼不斷反抗它
但正因為我反抗它
又更是願意擁抱它
這個我跟那個我
一直未能達成共識
一個我做事但求隨心
另一個我像鏡子裡的自己
又像走在背後的錄影機
何時把心放進去
何時就認真地去做
可是剛睡醒時
半夢半醒時
那顆心不見影兒
每天要尋找那顆願當的心
是何等的難
多麼多麼想做好
我想一定是有甚麼地方做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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